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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靓家具

1. 明清家具学者

北京理工大学,原来设有中国家具学系,招收中国家具学研究生,由明清家具专家陈增弼先生设立,陈增弼先生现已去世,故暂无此专业研究生。

其他的,南京林业大学,邵晓峰老师也是研究古代家具的,好像招硕士,但是他的切入点是绘画艺术作品中历史家具的研究。另外

苏州市职业大学的濮安国老师也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但不知道招不招学生。

另外,故宫的胡德生先生、周京南先生都是这方面的专家,行内有张德祥等专家。

明清家具是一个很特殊的专业,一般都是穿插在环境艺术或者古建专业内的

2. 谁有荒宅噩梦·婴怨最后几章

第六十八章小小的头骨钟墙索性用力捏了捏自己刚才割了一刀的手指头,血又冒出来。

他顺利地走下楼梯,顺利地拿到了锄头,顺利地走出了客厅,也顺利地走下台阶。这一次他还是数了一下台阶,一共是十三级。

这一次应该是准确的数字了,钟墙对自己说。回头去看台阶的时候,一个影子一闪而过。

有人!钟墙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跟着他。接着他否定了这个念头,不,这还是幻觉。

他的手抱着花瓶,一手提着锄头,来到了玉兰树下。玉兰花的香味中有一股很呛人的血腥味,钟墙闻着闻着,觉得胃里不舒服起来。

他竭力忍住,放下花瓶,把手电卡在树枝上,手电的光圈对着自己,拿下起锄头就要开始挖了。要挖哪里呢?钟墙举着锄头看了半天。

对了,所有他筹划的细节里,漏了一条最主要的:在玉兰树下朝哪里挖才能挖出尸骨?是东面还是西面?是南面还是北面?离树根多远?就算是围着树根,那也要挖上一圈。一时间,钟墙愣住了。

他想了一下,作出一个决定,在树的东面挖。他想如果他是母亲,应该会把自己的骨肉埋在向着太阳的一面一样,就是在地底下,也会比较温暖一些。

想到这里,钟墙的心里像是被刺了一下,生疼生疼的,疼母亲,疼那个曾经和自己一起哭一起笑的孩子,也疼自己。这个地方肯定是对的。

钟墙觉得这股刺痛就是一种感应,一种来自他和长眠在这地下的双胞胎的天然感应。钟墙手中的锄头落下去。

他听到地下传来两声婴儿的啼哭,这两声啼哭清晰且凄厉,钟墙觉得自己心头的血都忽然凝住了。他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他的眼睛直了,他又看到了婴儿的图片,就像是第一次跟“午夜准时在线”视频时,和在电梯里看手机时看到的一样,婴儿蜷着,四肢有些变形。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次看到的婴儿胸口和胸口以下的地方,血肉模糊的,还不停地向外冒出血。

钟墙看着,心里的痛苦大于恐怖,他不由得对手机喃喃说了一声,“对不起!”手机上的图片消失了,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10分了。两下,三下……他手中的锄头不停地落下去。

土被刨开,土腥味飘到玉兰花香和血腥味中,合成一股浓烈的怪味。闻一下,任何人都会终身难忘这个味道。

泥土还算比较松软。钟墙脚下的泥土越堆越多,很快成了一座带着腥味的小山。

他的面前已以出现了一个不小的土坑,如果是母亲一个人挖的坑,应该不会太深。钟墙停下手,打量着面前的土坑,心跳声很剧烈,中间还夹着一阵一阵的心悸。

是了,快挖到了!钟墙又看看手机,2点40分,他已经挖了半个小时了。他看看四围,很静,很黑,自己有点像是在梦中挖着什么东西,恍惚而带着神秘的恐怖。

他觉得背后传来呼吸声,很轻很轻。钟墙霍然回头,可是什么也没有。

别疑神疑鬼了,继续吧,他对自己说。他举起锄头,只一下,就听见了微弱的“丁”地一声,锄头碰上了什么比较硬的东西。

是尸骨!钟墙的心咚咚地跳起来,身子猛地一阵冰凉,又刷地一阵滚烫。他像打摆子一样不停地抖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放下锄头,用不停地颤抖的手把手电筒照耀的位置调好,让光束直接照着刚才“丁”地一声响的地方。他蹲下,手跟心和身体一样剧烈地颤抖着,向锄头碰着的地方摸了过去。

他摸到了一根小小的骨头,应该是一根腿骨。奇怪的是,当手在碰到骨头的时候,他的手和心、身体一起停止颤抖,他觉得心里有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清明。

他把骨头放上去。他的眼泪忽然涌出来,滴在骨头上。

钟墙决定不用锄头,而是亲手把骨头一根一根地掏出来,这样就可以避免对骨头的碰伤。又一根腿骨、脚骨、手臂、手,一根一根,一块一块的骨头出土了,被放在柔软的绸布上。

他还摸到一些腐朽的小木片,应该是母亲当时用来殓尸体的小盒子、小棺材。最后他摸出来的是一个小小的头骨,那么小。

钟墙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他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小头骨,心中升腾起一种怜惜和歉意。因为哥哥的牺牲才有了他的生命,哥哥说得对,如果当初作出的决定是自己被抛弃,也许自己也会变成一个怨灵。

那么现在站在这里,手捧着小小头骨的人就是哥哥了,这个小小的头骨,就是自己的了!钟墙这么一想,对这个小小的头骨一点也恨不起来了。尽管他使父亲自尽了,使母亲疯了,还让五个人送了命,还要继续送掉一些人的命,可是钟墙就是无法对这个小小的、可怜的头骨产生恨意。

他用最轻柔的动作把头骨放在绸布上,然后轻轻地收拢布的四个角,慢慢地把它放入花瓶里。他好像看见一个小婴儿被装进了花瓶里,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20年后,由他亲手把原来跟他一体的哥哥重新安葬。钟墙用另一块绸布细细地包上花瓶的瓶口,绑结实了,把花瓶轻轻地放进刚才挖出来的坑里,动作那么轻,仿佛害怕惊醒了瓶中孩子的甜美的梦。

钟墙用手抓了三把泥土向瓶子洒了下去,每洒一下,心里都默念一声:哥哥,安息吧!他拿起锄头,把泥土向坑里填回去。他听到了一声婴儿的笑声,很模糊又很清晰,很遥远又很像是在耳边。

笑声!钟墙的心里一动,也许杜伯母这个办法是有用的。这么一想的时候,才忽然发觉自己刚才自从挖出第一根骨头的时候,脑子里并没有往破解什么恶咒这方面想。

也许悲伤和怜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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